经理经常与办公室的属下聊天。一天,他很自得地说:“在这些办公室里,只有我是头。”
职员们知道他很怕老婆,于是装出很恭顺的样子,说:“是啊是啊,可不知道在家中您算不算头?”
“当然当然。”
“那您的夫人算什么呢?”
经理憋了半天,才说:“她是脖子。”
大家很奇怪:“怎么算脖子?”
经理说:“头要想转一转,必须先征得脖子的批准。”
一位女士和一位足球教练结婚快40年了,她深知球赛对丈夫来说总是头等重要的事。有一天她特别沮丧,脱口而说:“弗郎克,你呀,宁可误了我的葬礼,也要去看球赛!”
丈夫非常心平气和,答道:“罗伯塔,到底是什么使你想到,我会把你的葬礼安排在有球赛的日子呢?”
菲力普和妻子吵架。妻子一气之下便带着她平时喜爱的宠物———一只德国大狼狗离家出走了。
几天过去,妻子仍不见回来。菲力普急匆匆跑到警察局,问:“你们能找到我妻子吗?她失踪好几天了。”
“您妻子有什么明显特征吗?”
“没有。但她带的一只狗容易辨认。”
“什么样的狗?”警察又问。
“是纯黄色的,重48磅。一只耳朵缺了一块,屁股上有一个小疤痕。眼睛乌亮乌亮的,前面一只腿也有些跛。”
警察回答道:“好,我们一定尽力帮你找到这只‘狗’”。
酒吧中喝酒的两个男士,其中一位瞥见酒吧另一角落也坐着两位女士。
“快走吧!我看见我太太和情妇正坐在那边的角落上。”这位男士突然脸色苍白、紧张低声对他的同伴道。
第二位男士顺着第一位男士的方向望过去,脸色也马上变了。
“奇怪!怎么我的太太跟情妇也在那里?”
他俯下身去吻她,没想到,她却又一次伸出手来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别走,亨利,”她忘情地请求道,“请别走。”
“亲爱的,”男的说,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
女的把男的搂得更紧了,她娇嗔地问道:“那好,我问你:你爱我有多久了?”
“三个小时了,”男的挣脱出来说,“这会儿我的脖子可真是他妈的有点酸了。”
当选
政治家在大选后对妻子说:
“祝贺我吧,亲爱的,我当选了。”
“你不是骗人吧?”
“不,亲爱的,现在已经用不着骗人了!”
一位妇人请人来家修电视机,电视机刚修好,她听到丈夫回家开门的声音,便急忙对修电视的说:“很对不起,我丈夫回来了,他最爱吃醋,你最好先藏起来,然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溜掉。”修电视的不得已只好藏到放电视机的桌子下面。
丈夫进家后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起电视来。电视正转播足球赛。丈夫看得津津有味,而藏在桌子下面那个修电视的却又闷又热。终于,他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,从夫妻俩面前走过,打开门扬长而去。丈夫看着这个人走出去,大惑不解地看看电视机,再看看他妻子说:“亲爱的,我怎么没看见裁判什么时候把这家伙给罚下场了,你看见了吗?”
一对恋人谈论着结婚的事。女的坚持说,婚后要拥有一辆新型的鹿牌小轿车;男的表示,经济能力不许可。不过他提出折衷的方法说:“亲爱的,你可喜欢乘坐一种比鹿牌小轿车的马力大得多,另有司机驾驶的汽车?”
女的连忙说:“那很好!”
男的高兴极了:“一言为定,我们婚后乘公共汽车。”
教堂里举行结婚仪式。一小孩问爸爸:“为什么新郎和新娘要手牵手?”
“嗯,这是一种习惯。正如两个拳击手在开战前要握握手一样。”爸爸答。
水手在海上航行了两年,休假回家,见到他妻子正在照顾一个初生的婴儿。
“谁干的好事?”他问:“是不是我的朋友麦克?”
“不是。”他妻子回答。
“那是不是我的朋友鲍伯?”
他妻子摇摇头。
“比尔!”他大叫“一定是比尔?”
“你的朋友,你的朋友,”他的妻子不耐烦地回答:“都是你的朋友,你以为我就没有朋友吗?”
一个年轻的先生说:“有一天,我下班回家,太太想去看电影,可是我累得要命,我就对她说:‘我做了一天的工作,辛苦赚钱,好不容易回到家来,希望舒服轻松一下。我不想出去!’……”
另一个结婚多年的丈夫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结果,那场电影精彩不?”
“听说你丈夫对跳伞很有兴趣。”
“是呀!”
“可是好可怕哟!如果拉那条线,而那线却怎么也拉不开的话……”
“不是有一个预备伞吗?”
“如果那个也打不开,怎么办呢?”
“老实说,我也准备了一个丈夫。”
年轻女儿要搬到外面住,费了半天唇舌,总算获得她父母的准许,但得有一个条件,就是不可以让男人到她房中,因为这样会使妈妈担心。
三天后,女儿在电话中报告她的生活。
“你没有让男孩到你房中吧?”她妈妈紧张地问。
“没有,妈妈,一次也没有。每一次总是我到他的房中,只让他妈妈担心。”
一名好莱坞的导演对一场表演甚不满意,立刻破口大骂,责骂全体演员缺乏演戏能力。他由于过于激动,一时口不择言,甚至责骂他们道德沦落。
女主角一听到这话,立刻傲然离去。
翌日,她返回影棚,将一纸文件掷向导演的鼻子。
“医院的证明,证明我是处女。”她嘲讽地说道。
“不过,没有用的。”导演说,“日期是昨天的!”